乔瑾抬头,眸光清澈,心里七上八下,忐忑表示:“奴婢该死,刚才情急之下昏了头,不尊不敬、胡言乱语、大肆迁怒于您,实在不应该,求公子宽恕。”
“是我不好,你惶恐什么?”
但听到“迁怒”,谢正钦心念一动,狐疑问:“我外出的日子里,莫非有谁欺负你了?”
乔瑾一怔,眼神躲闪了闪。
谢正钦沉声质问:“大胆直说,是谁?”
“没有,您误会了。”关于通房或妾氏,乔瑾畏惧焦灼,但她身为女子,委实羞于启齿,故作开怀道:“这阵子奴婢和霞姐姐一道,过得高兴极了。”
谢正钦想了想,又问:“难道是府里的人?西院刁难你了?”
既不便详谈,乔瑾顺势打岔,严肃告知:“您出了趟远门,府里生好些事。继夫人为大人添了儿子,现如今对外您是‘大公子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