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秋月冷淡敷衍,抬脚回屋,但推开门却没进去,她忍无可忍地扭身,锐利眼神饱含敌意,冷冷质问:“曾经,你口口声声说通房卑微可怜,极力规劝我寻殷实人家嫁了,可你呢?哼,真是有心机,哄我打消念头,自己却偷偷攀了上去!”
乔瑾张了张嘴,有口难辩。
“如今,公子偏心宠你,有目共睹,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?”秋月既落寞又气愤,胸脯剧烈起伏,嘴唇白,急不择言,怒道:“阴险狡猾,卑鄙小人!我曾视你为妹妹,连最隐秘的心事也愿倾诉,而你却把我当傻子哄。乔瑾,我看错你了!”
“你听我说——”乔瑾焦头烂额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从今往后,别再假惺惺地叫姐姐了,我听着就恶心!”语毕,秋月哭着进屋,重重甩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