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神地盯著他瞧──他有多久没有用这样温柔的眸光看她了?那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,久到她几乎以为,自己再也不可能见到了……
楼母仍在一旁喋喋不休。「我就说嘛!怎么可以把事情全丢给祯祯呢?现在累出问题了吧?唉呀──」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大叫一声。「这下婚纱的腰身可得改宽一点才行啦!咦?女儿妳干嘛推我?我……」
「妈,让他们小俩口单独聊聊吧!咱们别做电灯泡了──」楼铮翻了个白眼,用力拉著母亲退出病房。
两颗电灯泡终于退场,楼弈伸手为她拨开散乱的发丝。「妳……感觉怎么样?还会不舒服吗?」他的语气极轻,像是怕会吓著她似的。
「还好……」她仍然十分孱弱,脸上也还未恢复应有的红润。
看著这样脆弱无力的她,楼弈心疼得胸口都快裂成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