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怀德盯著我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歉然地轻轻摇头,把我拉进怀里。我安心地环抱著他的腰,头倚在他胸前。「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需要安全感,」他轻声说。「看到你丈夫吻你妹妹,打击一定很大。」
我最讨厌人家同情我。就这件事来说,我不需要同情,我已经忘怀了,把杰森抛在过去的尘埃里。可是我不能说「喔,我一点都不在意」。因为那摆明是说谎,他一定会发现,然后觉得我受伤太深还无法坦承,所以我含糊地说:「我撑过去了,还拿到宾士车。」只是我的宾士现在已经没了,变成一团扭曲的废铁了。
「你可能撑过了伤害,可是你还没有释怀,才会这么担心害怕。」
这下他把我说成受伤的小鸟,我抬起头怒视著他。「才没有,我只是聪明,那不一样。我想先确定我们能有稳定的关系,才跟你上床——」
「太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