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心脏病很危险的,万一一个不注意发作起来,很可能来不及交代遗言就与世长辞了。」是不是必须长年控制自己情绪维持平稳,才能养成他现在温和平淡的个性?向莞忍不住如是想。
乍听商凡庸提起他的病,她吓到了。因为不知情,所以放纵自己任性拉著他到处跑、到处玩,完全没想到是否会给他带来不便。
之前有几次是他勉强自己陪著她的?又有几回是他抑忍身体不适的感受,回应她的兴高采烈?
这让她觉得自己很蠢。
「这不算是心脏病,只是一点小毛病。」
「任何小毛病犯在心脏的位置就是大毛病。老实告诉我,我常常拉你去疯是不是会给你带来负担?」
单行书投注的视线捉住她说话时不安内疚的眸子,这是以往在她脸上不曾见过的神情,无言控诉他不告知的行为有多么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