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告诉你了?」
「如果不是凡庸漏了口风说他找过你,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背著我做了什么事。」想来就不平。「喂喂,你很不够朋友哦,发生这种事都不告诉我。我先认识你的,可是他却比我先知道你身体不好。」
这话好酸啊,像掺了半瓶醋一样。
「这只是小毛病,并不严重。I
「所以没有让我知道的必要?」这个男人很过份哦!她什么事都告诉他,他却没有,嘴巴密得像蚌壳。「很不公平哩,单先生。我对你可是诚实无欺的耶。」
向莞噘著唇,不知道自己像个骄蛮的小女孩在单行书面前放肆地撒泼著。
单行书也任由她娇哼,纵容她在他面前展露带著蛮横的天真风情,习惯将自己的角色定位在让她安心卸下都会面具、放纵真实性情的窗口,吸纳她对现实不满抱怨的海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