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子虚乌有的罪名让他一个早上因承受同事过度的「关心」已够无可奈何的心境,再添一笔黯淡。
还不到阮玲玉自绝的程度,但已够他了解人言可畏的道理。
「所以是我自找了?」
单行书啜口茶,以沉默代替回应。
坦白说,商凡庸的试探很难不让人生气,只不过体谅他是基于保护向莞的立场才继续抑忍,但再这么下去自己是否还能维持平心静气就难说了。
心口的刺疼逐渐加深加剧,化成实际的痛楚,突来得让单行书皱眉。
「怎么了?」发现不对的商凡庸采问,注意到他抓住左胸的动作。
「没……没事……」单行书深深吸气,缓缓呼出。「只是老毛病。」
「心脏病?」真的是个文弱书生?
「并不算是。」单行书苦笑。一个大男人做出西施捧心的举动的确怪异,可惜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又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