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能不能──」双手挡在胸前缓冲两位关心过度的同事逼近态势,相形之下,处在当事人地位的单行书便显从容得不像话。「告诉我,我做了什么?」
「你是不是偷偷把公司内幕卖给对手?」
「你勾搭上向专务的事被商秘书知道?」
他何德何能做出出卖公司这种大事?还有──勾搭?商秘书?
脑筋转了几圈。「商先生在办公室?」
「我进办公室的时候他人就在里面,就坐在你的位子上。」吴量谨慎看著相处多年的同事,像看见陌生人一样。「你变了,从上来台北之后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。竟然做得出这种事。」
变的人指责没变的他,实在没有道理。「我什么都没做。」很无奈的口吻。
「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,商秘书找你一定是为了向专务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