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你从此下再触踫爱情?」
「那场恋爱,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,还差点毁了我的生活。所以,从此以后,我决定不再对任何感情有所期待。没有期待,就不会受到伤害。」她垂眼低语。
刁直人的双眼漆黑如墨,沉沉地凝望著她。
「他为什么会离开你?」他继续问,嗓音低沉得像一块暖绒布,轻轻抹过她的耳际和心房。
她没有回答,眼眸却渐渐湿润。
透过蒙胧的泪眼,她仿佛看见了当年笑著说永远不离开她的那个人。
想起完全不愿回忆的过去,她几乎心碎,无法呼吸。
「抱我,好吗?J她忽然仰头间他,并急切地伸手攀住他,似乎将他当成了救命浮木。
「善仪?」他迅速起身,愕然地对她眨眨眼。
他不太明白,聊天的话题怎么会突然转了个大弯?
「可不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