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绷得死紧的身躯秉持原意,没有一丝一毫软化的迹象。
「别担心,你不会轻易破入左右了意念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」风恋棠不在意地露出浅笑。
欢休气急政心,猛然抓起她,吼道:「你正是我的担心!」
「嘘,小声些。」她软了崛强的脾气,突然淡淡地陈述心痛的往事,「你知道吗?娘死的时候我好伤心。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哀痛欲绝的时候,就算娘死了也不会,因为我根本不变她,她的眼底只有绽雪:水还都只有柳家人,她想保护的主子。」
她佯装淡然的语音反而强调出丝丝悲伤,欢休动容的卸下怒颜,拂著她娇艳的脸颊,
「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令堂想保护的人不是柳家千金,而是你呀!我心爱的恋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