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天杀的是怎么回事?我不过是离开两个月,你就移情别恋,跟程羲订婚?」暴龙般的怒吼回荡在宽阔明亮的房间。
依只有点后悔没准备耳塞,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这四年来做为两人幽会的房间,会出现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噪音。
应该是只有情话绵绵的声音,因激情的喘息、申吟,亲吻的啧啧声,不应该是愤怒的咆哮声啊,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
「这不能怪我呀。那天我生日——」
「就因为我赶不回来参加你二十岁的生日宴会,你就跟程羲订婚?」打断她解释的吼声大概是二十门礼炮同时发射的结果,比暴龙的怒吼还要震痛她耳膜。
「跟我没关系,是爸爸的主意,我是无辜的。」她掩住耳朵,可怜兮兮的说。
「你哪里无辜?」他不怒反笑,声音反常的降低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