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」她出声,然后无比疑惑地打量整个房间,「这房间明明是正正方方的,为什么叫圆房?」
「拜托!」王媒婆申吟,用手扶著悸痛的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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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著红头巾,她屏著气息聆听周遭的动静。很清楚地听到她相公遣退了这房间所有的人——包括王媒婆。她很想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,但碍于承诺,她只好捺下好奇不吭一声。
接著,她听到他向她靠近的脚步。然后咻的一声,她知道那个碍眼的红巾被拉掉了,可惜,她不好抬起头来瞧他个彻底。
「娘子,委屈你了。」江平轻巧地解下她头上的凤冠搁在桌上,「戴著那行头,想必不好受吧?」他朝她俯。
但低垂著头的晨星一点反应也没有,这情形令江平蹙紧眉头。沉吟了一会儿,他轻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不得不看向他。
「我记得你不是如此沉默寡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