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小小年纪,医身也思心,姜顺对你真是佩服。」他说得真诚。
她粉脸儿有点羞红,「没有、没有,学医时,师父就说了,厘清患者疾症不能单看身体反应的病症,还得深知病人的内心。」
「不过,如你所言,爷爷的病要根治简直成了奢想,可怜他老人家夜夜总让腰疼扰眠,有时只能坐著睡。」他愈说脸色愈沉重。
「既知来龙去脉,也并非无法根治。」她反倒有信心。
「是吗?」
「对,至少先尽人事,才能听天命。」
看来问题的症结出在杜慕羽身上,而她又欠杜慕羽一个救命恩情,如果她能将他拉回正途,让这对祖孙恢复以往的亲情,老将军的自责亦能少一些,而那缠人的腰痛在少了心闷气瘀的状态下,至少也能减缓几分痛楚。
「眼下有件事,有劳姜大哥替我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