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有困难?」
「我……我父母都出国去了,家里没人。」
朵朵见他受窘,心倒软了,同情起他来。一听他父母出国,更生「同病相怜」之情。
「又不是选女婿,你问那么多做什么?」她不领善耘的情。
「你一定很少照镜子。」他盯视她稚气犹存的秀丽容貌,那属于男人看女人的、评头论足的、赤果果的目光,未经人事的朵朵也羞觉其大胆,不由飞霞扑面,一颗心乱糟糟的。「看来你有点明白了。美丽固然是上帝的恩赐,对男人却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,稍一不慎就足以懊悔终生。」
「恶心!」她羞极反怒。
他敲她的头。「不许你笃我。」又摆出一副「你最好乖乖听话」的嘴脸。朵朵缩头叫痛,他照常置之不理。「走了吧!」
朵朵气嘟嘟,偏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