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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意外的,朵朵哭累了反而一夜甜睡无梦,只是当她醒来时,情绪陷入更深的沮丧中。
「我不能再忍受了,我要离家出走!」
饼去妈妈待她冷淡,爸爸一个月难得见一次面,她心中盈溢著不满与伤感,但偶尔也感到无比的轻松自由,没人管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;如今,她好比一只笼中鸟,任何行为都受到管束或修正,再也不能随心所欲,她反叫苦连天了。
她贪玩不爱用功,过惯了逍遥懒散的生活,心里也想上大学,但无人督促便一日混过一日,直到柳善耘出现,一下子将她赶上联考的竞赛跑道,鞭策她、追逐她,决心不让她逃遁,她若敢慢上一步,责罚立至,不暇辞色。想到往后还有一段好漫长的路要她拿出全副心力去努力、再努力,不由一张俏脸拉得出苦瓜还长,倒不如像以前没人约束来得好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