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奴才在院落小声议论,他当场气得将人杖责三十,还命令谁敢再嚼舌根就将舌头拔了。
夏天擎目光炯炯,并未逃避樊秉宽的目光,养父杖责多嘴奴才及吩咐下去之事他亦早已知情,「爹如此做,虽是想维护芷瑜的闺誉,但府中气氛因而低迷。再者,他们可能意识到爹这个当家可能会出事,也会担心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。」
「我从来只考虑到芷瑜,其他人我不在乎。」他冷血道。
夏天擎抿紧唇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樊秉宽很自私,但这个自私却带著对女儿无尽的疼宠爱护,而非为了自己。
两人没再交谈,就连上轿进宫时也各有思绪。
行经富贵大道时,夏天擎看著窗外尚未营业的店家,想著这阵子繁荣富庶的熙攘街景已有些微不同,仁文堂内的大夫跟病患少了,这全是因为宽仁堂的出现让仁文堂内有医德的大夫相继出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