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呕气地拔掉电话线,还转过身,背对电话,表示自己的不领情。
谁要他想?!他一意狐行的时候,有想过她吗?他狠心绝情的时候,有想过她
吗?她伍菱幼才不会为了一通电话,就傻傻地被人哄蒙了眼,还是大半年才有的唯一一通。
烦躁的心思像跑马灯般团团转呀转地,停不了歇。他说那边那么冷,下了雪都成了零下二十、三十度的冰冻世界,他的衣服够暖吗?会不会又仗著年轻的一身蛮肌,就老忽略了加衣,在台湾的时候就是这样,总是汗衫加牛仔裤,只有夜晚出门飙车时,套上薄薄风衣。想到这,伍菱幼弯起一抹回忆的甜笑。他载她出去的机会不多,伸出一手都掐算得完,她是在后来才发觉,他肯套上风衣,只是为了让她的手能有个口袋躲藏,也是备用著,让她喊冷时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