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喃喃地,他没发觉自己说出了心里最深处的渴望。呵!他真的好想、好想她。
长长地沉默。
「你还在吗?」
沉默片刻,她回答。「嗯。」
「我寄了份礼物给你,一副手套和耳罩,纯白的。记得骑摩托车载你时,你总是把手伸进我口袋取暖,你怕冷吧?我这儿可比台湾冷上许多,冷得……」他不强求她会有热切的回应,只要她仍愿意听他讲话。
之前两人朝夕相处时,话反而不多,因为他总觉得,他和她之间有著无言的默契,不需要繁赘言词,在他开口前,她便已明了他的思绪,透彻清晰,无所遁形。
现在,隔远了距离,没了身影,他才恍然明了,是她一直包容著自己,驽钝而自以为是的自己。
旁人乍见他俩,总以为他是吆喝作主一方,殊不知他就像火爆冲动的孙悟空,翻腾不出那垂眼善目的如来佛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