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叩门之后直接走了进来,「爹,你怎么一人躲到这里来了?外头的宾客正找著寿星哩。」
「运国,你没有觉得今年的贺寿人中少了许多爹的心腹吗?」
「刘兵部、赵大人他们吗?」老人家就是那么多疑!「爹啊,你那些学生方才都遣人送来贺礼了,人虽任官他处没能亲自祝寿,礼数可没少。」
「贺礼都来了?」钟有期一颗心总算能平静些,这才开怀一笑,「这就好、这就好!」
「总算看你笑了。」钟运国坐到一张太师椅上,左手往椅把上一拍,后头的一幅山水画忽地一掀,露出了一个黄布包裹的硬状物。「爹,这……这是……」
「玉玺啊!上一回放在我房里,给索家庄那叫小玉的贱婢发现了,虽说已杀了她,可这玉玺不换个地方,我仍不安心,干脆就把它和一些重要信函放在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