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许了愿啦,你做不到,怪谁?」
「你许那个什么怪愿嘛!」他喊。
「那是……哎,」若蝉跺脚。「我干嘛跟你鬼扯啊。」
「啊,我想起来了。」他忽然大叫。
这时公车来了,若蝉上车,投了币,转身,却不见他上来。
她由车窗向外望,哪里有他的影子?说不见就不见了,怪人。
车子开了一段路,她还忍不住朝站牌伸颈望了望,仍然没看见他,彷佛他忽地就遁走了。
饼了一会儿,她发现和她在同一站候车,一起上车的几个人,奇怪地,看……神经病似地看她。
她尴尬地把脸转开。真是的,和「致命的吸引力」那种对白,怪不得别人用这种眼光看她。
下了车,经过巷子时,她神经质地回了好几次头,老以为他又跟在她后面。
她用钥匙开门时便听到屋内电话响个不停。她很快地跑进客厅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