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我知道,可是又不是朱姊的问题,是那个赖正祺的错,他太太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砸人家的店。」
「可我听说赖正祺的太太人很温和柔弱,很难想象她会做这种事。」水云伸手抱过朝她挥手的儿子。
「谁晓得那是不是假象,再说,不管多温柔的女生,听到丈夫搞外遇不是都会变成母夜叉吗?不知道她下次会不会使出更恐怖的手段,万一泼硫酸、洒汽油怎么办?」思琪皱下眉头,愈想愈可怕。「水云,妳觉得把砸店的事告诉赖正祺,会不会比较好?」
必水云摇头。「怕会适得其反,万一赖正祺回去跟他太太吵架,只会让赖太太更恨朱姊。」她微笑地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下。「在高兴什么啊?」
「我也是这么想,这件事我是外人,没立场说什么,也怕万一说了会让朱姊惹出更大的麻烦,朱姊好象一直在躲赖先生,如果我去多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