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宝珠,把它扔了吧!」她看著宝珠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张绢纸,毫不在意地开口道。
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,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有些迷们所写的;不过看在宝珠眼里却宛如皇帝御笔亲书,每一张都值得细细收藏,再这样下去,她的天香楼就要被这些字啊画啊傍塞满了,因为她无聊时就喜欢写写画画。
「扔了?」宝珠感到可惜地道,她还打算把它裱起来呢!
「是呀,扔了。」抽起插在裙带间的圆形牡丹花绢扇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。她其实并不热,金陵的初秋舒爽宜人,只是她心里闷,写字也好、逗猫也好,都是为了排解心里的郁闷。
来到明代,被拘束在这个身体里面,当真如梦也似幻,似假也似真;有时她觉得这只是一场梦,梦醒了发现原来她只是在飞机上睡著了,做了一场苞她读的科系有关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