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晓得应采荷绝不会让她好过,为了破坏这场婚礼,应采荷铁定会使尽镑种卑劣手段;但她应采绿也不是好惹的人物,只要夏之筝站在她这一边,任凭应采荷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,应采荷都不会得逞的。
「应采荷,你来做什么?」应采绿摆出胜利之姿,要笑不笑地瞅著她同父异母的姐姐。
「应采绿,你别痴心妄想了,之筝哥纯粹是看在你可怜的分上才答应跟你玩这场扮家家酒的游戏,要不然,你以为凭你那种卑微的出身可以当夏家的二少奶奶吗?」应采荷脸一拧,毫不客气地直戳她的罩门。
应采绿不自觉地绷紧神经,抡起的拳头微微颤抖著。
若换作平日,她早就跳到应采荷身上揍应采荷几拳,但今儿个不行,今天的她是夏之筝最美丽的新娘子,她必须压抑住体内那股不断翻腾的怒火,以免让夏之筝撞见她最糟糕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