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话啊!解释啊!你是哑巴吗?」她默认的态度益发激怒他,他气得想一根根拆下她的骨头,剖开她的心,看看流出的血是红是黑。
「没什么好说的,事实就如你所耳闻的。」她轻声低喃。脸色愈来愈苍白,呼吸也变得急促,她快被他捏昏过去了。
「笑阎王的计谋果真缜密,竟能让多年不近的岳掌门栽在你手上犹不自觉。怪了,这回你怎没适时捅他一刀,好让他尝尝牡丹花下死的滋味。」他冷笑的望著她痛苦的表情,唯有看她的痛苦,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快意。
「他活不久了。」无须她动手,岳掌门自会被无止境的野心与贪婪害死。
「哼!你倒是个忠仆,为了达成主子的命令,就算向敌人献身也在所不惜。」这才是最教莫道情在意的,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踫她,连一根头发都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