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毕看得到孝愉背后那一桌酒杯里闪烁的人影,却只笑得眉眼弯弯,什么也没有多说。
「对了对了,说起毕毕你的大作《网球儿子》,最近真是人气高涨得呵怕,那个月钱弄马的帽子、翠花学院的校服、布尔咒猪的小熊、手肿裹光的绷带,还有巨玩婴儿的抱枕什么的,全部都卖得很好。」孝榆笑嘻嘻地说,「难得遇到你,不如就做一篇采访明天我拿去凑数?来来来,等我先拿个本子。」她从背包里模出笔记本,「第一个问题:大家都在怀疑月钱弄马是你儿子,因为你从来都不让他输球,这个问题你怎么看?」
毕毕回答:「那是王室编的故事,我只负责画。」
「第二个问题:布尔咒猪和手肿裹光存在暧昧关系吗?现在的中学生都很关心这个问题。」
「啊?」毕毕不解地看著孝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