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孝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答,似乎咖啡厅里都播放过了很长很长一段音乐,她才说:「以前……真的没有讨厌过。」
「现在呢?」
「现在?讨厌也没有用。」孝榆望著窗外街道上流离的车灯,「很多很多事情……改变了就再也追不回来,不管我怎么想,都没有用。」
她的声音如此低沉,近乎不像孝榆活泼的声调,在这四年里,她并非没有长大。
「你还是那么为他著想。」毕毕以刀叉分隔牛排,发出细微的声音。
「是吗?」她很萧索地呼出一口气,念念有词,「好了,不玩伤感了,人就是要活得开心才对,那什么织桥变态牛郎的事不理他了,他高兴怎么样怎么样,谁管得了他。」喝了一口橙汁,她以活泼的口气说,「我们本来就什么也不是,现在更什么也不是了,吃饭吃饭。」
「嗯。」毕毕乖乖地开始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