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妇人说,在她的声音中,塔里娜听出她似乎渴望得著什么。「通常是派到胡同里的小酒吧间去或者派到东德,简直令人毛骨惊然。」
「在德国吗?」塔里娜问道。
这妇女似乎感到有点不自在。「别讲我说过什么,好吗?」她说,「我们不应该讲出我们到过什么地方,你是知道的。」
「我怕我还不知道哩。」塔里娜说。
「哎呀,那么,既然如此,我对你讲过的任何事,都请你忘掉它。」这妇女恳求说。
她似乎突然畏缩了,也不那么自大了。「你不会希望我惹出麻烦,对吗?」她问道,「帮帮忙吧。」
「我什么也不会讲,」塔里娜答道:「当然不会讲。」
事情变得更离奇了,她暗自思忖,这个妇女是谁?是哪种人雇用了她呢?反正她觉得不只有纽百里先生一个人在后台主持一切,但也许他比她所想象的更为冷酷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