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啊!当我怀她时,每天看道士念经,看生者为死者哭得死去活来,我替人清理骨灰,我的周围都是鬼魅,阴气沉沉,那时的你可在乎过?渔儿在我肚里踢动,我相信她能感受到,知道她的家是死者安息地,那时的你又在哪儿?」她讥道,伤痕太多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「这是渔儿的命,起码在那里还有当人的尊严。」她孤傲地看著他。
那股我见犹怜的气质仍没有去除,这让陆冷鑫感到口干舌燥。
他怎会不在意她们母女的下落呢?只是,骄傲的他拉不下脸来承认,他一语不发。
「以前你不要她,为什么现在要她?」她质疑道,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婚礼当天,他如何心狠手辣地粉碎了她的梦,甚至摧毁了她的一生。
他答不出口,更无法说出是渔儿的笑容收买了他,当渔儿喊他「爸爸」时,天生的潜藏父爱完全泛滥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