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申漓轻轻退开了数步。
饼往只有何小铁,如今只有娄宇衡,她的心专一得无法在同时容下第二个人,实在无法了解爱上两个男人的心情。
是她怪异吗?听大哥提过,京城中许多贵妇实际上都与人私通,算是种搬不上台面的黑市风潮。
突然,她发觉老板还发著愣,没将药交来。"药?"伸出手要拿,又瞧见一张红到要滴血的面孔。
细届轻蹙,她索性自己由他手中拿过了药。"怎么算?"
"对……对不住……实是王妃太像我家那口子,一时二时看呆了。"大汉如大梦初醒,搔著头羞赧的笑。
"我像尊夫人?"申漓轻笑著问,乡下的寻常夫妇间,有种莫名的温暖。
大汉呵呵笑道:"哪是什么夫人?一个粗鲁婆娘罢了,可惜她的脸。"言下颇有将妻子比美天仙之意。
听出他的骄傲,她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