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目不转楮的看著我。」他命令道,然后将长期掩饰的面具拿下,让黯沉扭曲的右脸自由地呼吸空气。
「啊——走开、走开!」
水奴花容失色地抱头蹲下,胡乱地挥动一只手,许久还惊魂未定,然后,她想起这个男人不是别人,她力持镇定地站起,惶然的脸撇向一边,颤抖地说:「我不是……故意的,你乍然拿下面具,教我如何做好心理准备?这种是总是需要时间适应,不是吗?」
时间?他才不屑她的委曲求全。
「你最好能赶上演出,否则,届时谁也保不了你。」
他将面具戴上,步出大门,只有一个地方,他可以无忧无虑地用真面目示人。
他心急如焚地想立刻出现在观炀楼。
「不要走,你再走一步,我就跟你玉石俱焚!」她狠下心来说。
「你认为皇上会听你的,还是听我的?」撂下一句活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喜心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