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感顿时窜过杜凝芙的四肢百骸,她是否太贪心了些?
今日发生太多事了,有苦有乐,起伏之剧,怕是连唱戏的伶角亦要自叹不如。
「你立刻吃药、敷药,要不你就走人。」易戬寒冰冷的语气没有半点怜惜之情,反而直接给水奴难堪。
水奴铁青了俏脸,易戬寒当她是什么?若只当她是个奴家瓦的花魁,那他就大错特错了。
不过,她井不想这么快就把气氛弄僵了,除非他真的不以明白、不懂利害。
「将军,水奴会听你的话按时吃药、敷药,绝对不会让花朝节的表演中出纰漏。」
她使出最有本钱的柔媚攻击,丰胸往他胸怀磨蹭著。
「敢出纰漏,就是你不要命。」对于投怀送抱的美人,他不客气地推开。
「将军!」
水奴隐忍住愤怒和受伤,泫然欲泣地说:「水奴本是贱籍出身,命不值钱,但水奴不想将军受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