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尚在身后冷嘲热讽:「唉,你发脾气的样子真的跟明明很像,只不过你的自制力比他更差!」
无明?提到那小子他就一肚子火,「你怎么会给他起这种名字?」他没好气地问,两道浓眉打了死结般拧在一起,「简直莫名其妙!包莫名其妙的是老爸居然还不让我改,见鬼!」
她幽幽地叹:「难道你真一点也不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吗?」跟著他进了卧室,她从柜子里搬出打地铺用的被褥,「很晚了,睡吧!」
一个睡床一个睡地,这便是一个月来这对夫妻度过每个夜晚的方式。
夜深人静,他忽自床上坐起,侧身轻喊:「喂、喂!」毫无动静,只有舒缓的呼吸一起一伏。清冷月光下,她的身形掩在薄被里,只是一条修长静默的影。
目光闪动中他掀被下了床,不敢经过她,只得从另一边走上阳台,顺著水管悄悄溜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