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白雨潇,有你这么当宠妾的,居然要赶我去其他女人的房里?」
「开玩笑的嘛,别当真、别当真。」她忙赔笑告饶,揉著被咬疼的耳垂。
司流靖哼了一声,有时候他真怀疑她到底爱不爱他?说不爱嘛,她又为了他豁出性命,说爱嘛,她又太宽容大度,从不见她吃醋。
以前他总觉得女人争宠嫉妒的嘴脸是很无趣又让人厌恶的,现在他却希望能看到她为自己争宠的模样。
其实白雨潇哪里不争宠了?她随时随地都在争宠,只不过她争宠的方式与其他女人不同罢了。
在闺房里,她重视每一次与他相处的时光,逗他笑,陪他说话,任他宣泄,让他放松,或是变著戏法让他高兴,只想在他心底留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分量,让他只记得她的独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