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只坐在床边拭泪,公孙右走近,皱眉道:「你在哭什么?」
她转头瞥他一眼,庆幸自己已经穿好衣裳,否则让公孙右看到她光溜溜的,那可尴尬了。
「我只是一时悲从中来。」她吸吸鼻子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……」她怎么跟一个小孩解释药、性,以及好友的误解跟倒楣透顶的衰运,从昨晚到现在根本就是一场灾难……
「没事,只是……这些疹子有点痒。」她随口说道。
鲍孙右皱著眉头想念她几句,但来这儿前三叔叮咛过他,既然他们要离开了,他或许应该对玉飞双好一点,而且昨晚的事最好别在她面前提起,免得她尴尬,她做蠢事又不是第一天了,他不懂有什么好尴尬的,现在看她这么难过,他想三叔说的话大概有点道理。
「一会儿我叫爹给你药膏,擦一擦就好了。」他说道。「我是来告诉你我们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