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南英纱再度清醒时,人已是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「恭喜啊!」南柏笑嘻嘻。
大难不死确实是喜事,只是……
「哥,我的脚——」她瞪著那条高高吊在上头的「白柱」。
「喔,只是断了条腿,所以上了石膏,不要紧的。」
「哥——」她瞪著哥哥那颗笑吟吟的头颅,想象著石膏柱子「挥球」的快感。「什么叫‘只是’?被车撞的人是我欸——」
「小声点……这么大声干什么?你别忘了自个儿现在身受重伤。」
「忘的人是你!」她重重别过脸,马上又痛得哀叫。
「不要乱动,医生说你虽然没有生命危险,但还是需要观察。」南柏开始安抚妹妹:「我知道你很辛苦,可是你要感到高兴才是!你知道自己是被谁撞的吗?」
「车子。」她没好气应道。
「别这样子嘛,我说了你一定会觉得一切都是有代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