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双眼,她满头大汗地环顾了下四周,对著一室熟悉的景物出神。
又做恶梦了,她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记不得多少个夜晚,她总是带著悲伤入眠,又从悲伤中惊醒。
经过刚才那场椎心刺骨的梦境,她再也无心睡眠,缓缓的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两侧的玻璃,由著夜晚的凉风扑打在自己身上,感受那久久不肯散去的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