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滚!」
凌壑晨讥诮地将头上的衣衫扯下,也跟著丢在地上,「这件衣衫当我送你的赔礼,毕竟我让你少了狂欢的一夜。」他不愿再多想她和多少男人有过关系,也不愿去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没有风度的出口伤人,他隐约地感觉到内心深处的害怕,害怕即将被外人突破了心防,他快速地转身离开她的休息室,留下重重的摔门声。
倪璎歇急切地喘息著,心中被他划过的那个伤口正疼痛地开始折磨她的身体。他真知道怎样去伤害一个人,在她最脆弱的时刻给了她希望,再当著她的面不留余地地以最残忍的话践踏她的自尊,快得让她没有招架的准备,恍若前~刻他对自己的温柔与关怀全都出自于她的想像。
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笑声又在不经意间涌出她的唇衅,高高低低,嘲弄著她从未成熟的迷恋,误笑她为何为了能接受他的世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