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比一个可恶,一个比蚌更教我生气,我现在还得动脑筋—一的逮回你们这些可恶的是小子。」话蜂飞快转向,她敛下怒容,对著站在一旁伺候的人问:「心筠,你和上官非彦闹完脾气没?」她向来是这样的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自有一套她自己的逻辑秩序。
「门主……」心筠屈膝跪下,不知道该如何回话,没想到谈话的焦点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。
「起来,跪什么?我从小到大,身边所有的人总是矮我一截,我已经被跪烦了。上官非彦你说,你们两人现在是怎么回事?」
修眉坏心眼的落井下石,「黑炭头,你和筠姊姊有误会是你们的事情,我随口喊你‘相公’,笨蛋也知道我是开玩笑的。她不想理你,随便找理由搪塞,千万别把错推到我身上,拿我当代罪羔羊。」
「你……」上官非彦困窘得说不出活来,因为心筠确实提过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