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睡著了,男人喝醉后通常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事,」他耸耸肩,「我只是照情况推断而已,实际上我并没有占有你。」
她静静地躺在那里,思绪飞快地转著,未发一言。
塞索怜爱地用手指轻抚著她下颔的曲线,「这又有什差别,小可爱?无论如何,你仍然是属于我的。」
「可是哈丽特若知道我没有被强暴,她就不会把我送给你。」
「那你就会被送给另外一个,所以这又有何差别?」
塞索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他轻轻地捕捉住她的唇,给她一个冗长且温柔的吻,当他移开时,他问,「我真的使你痛得很厉害吗?」
「没有。」她的口吻几乎是苦涩地,他摇摇头。
「我试过不去打扰你,在此之前我就想要你,但一直都没踫过你。」
「那现在为何又要改变主意?」她似乎很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