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事胀红了脸,辩解道:「男女有别,我怎能让你进都主的闺房来探病?朱公子是王爷的结拜兄弟,我可也不敢擅自作主让他进郡主闺阁,今晚是郡主清醒时说要见朱公子,我才敢让朱公子进来的。」
「好吧,算你有理。可我见不著郡主的面,王爷没死的事又是泄漏不得的,我天天守在王府门口,心里可是比任何人都还要焦急呢!」
明安鼓著双颊为自己辩白,心中颇觉委屈。
丫鬟突然「哇」的一声,痛苦失声,扑到明安身前,拼命捶打著他结实的胸膛,大哭道:「你太迟了,你来得太迟了……」
明安一怔,用疑问的眼神望著朱心同。
朱心同掀开床幔,只见帆龄双眸紧闭、容颜宁静,躺卧在靠垫之上,仿佛只是沉入幽幽梦乡,然而胸口再没有丝毫跳动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