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些话明白指出皇太后深藏的心思,如快刀利刃般直刺她的胸臆。
在韫骁、百凤和百猊贝勒犀冷晶亮的目光注视下,皇太后惊得浑身寒毛根根竖起,大发冷汗。
「我没有指使绛彩行刺你,更没有杀人灭口……」皇太后受惊之下矢口否认,但是颤抖的声音完全泄漏了她的畏惧,倒显得欲盖弥彰。
「太后,绛彩行刺皇上的凶刀在微臣的手里,那上头还留有皇上的血。」百凤借机发挥。「皇上顾念母子情分,命微臣携出宫去,没有拿来威逼太后,万没想到太后竟然杀了绛彩灭口,简直伤透皇上的心。」
「你们竟敢诬陷皇太后,谁能证明我指使绛彩行刺皇上?」皇太后横了心大声怒喝。反正绛彩已死,死无对证,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「绛彩已经死了,当然没有人能证明,除非她活过来。」韫骁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