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为了钱?还是为了想嫁我?」他冶嘲地问。
她憋住呼吸,一脸痛苦。
「每个假冒棠雪儿的女人都被我玩玩就丢在一边,你想要我如何折磨你?」
她脸色益加苍白。
「说呀,希望我如何对付你?我会照做的。」粗糙的手指轻佻地抚模著她芙蓉豆腐似的下巴。
「哈……」
「嗯?」他没听清楚。
「哈……」
「什么?」他靠近了些。
「哈——啾!」
峻凛威严的面孔,无法置信地瞪著她。
这该死的女人!她胆敢——好大的胆子——不怕死地喷了他一脸口水!
「对、对不起!我对烟味过敏,所以……」她想也没想地帮他擦去脸上的口水,用的正是他的亚曼尼领带。
她很努力地帮他擦口水,随著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误,就是把他的领带当抹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