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里已经够偏僻了,可难保他的声音不会唤来其他人。
「这里是哪里?」他沉著一张俊脸,缓缓靠向床头。啧,还是个破旧到几乎快解体的破床,他的待遇好得令他快要惊声尖叫了。
「我家。」她歉然的一笑。
没错,她们家就是穷,要比好看、舒适之类的,幽都绝比不上他的云霓楼,所以她已经有挨骂的心理准备了。
丙然。「妳哪里不好送,把我送来这里做什么?地方又小又窄,这床又旧又破,就连被子都有补洞的痕迹,把我送到这里,跟昨晚那个地洞有什么不一样?」他朝她狂吠,为自己的遭遇抱屈。
「不会吧?公子居然以为这柴房和那个洞是一样的?」真是好诡异的标准啊!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他声音一大,脑袋就痛得不得了,怪哉,他怎么不记得何时伤到头了?
「公子……」她焦急的想上前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