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一根头发就让你反应这么大,万一是留在衬衫上的唇印,你岂不是杀了他?」
「可是不只头发那么简单,我还在他车上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水味。」她有凭有据的上诉。
说她笨她还真不笨。
「也许是思乐顺路载的女同事留下的。」范安生试著将大事化小。
嗄?!连安生也这么说,那是她太多疑喽?她若有所思的怔忡著。
话说回来,她在高速公路上的行为的确是太危险了,难怪思乐会生气。
「安生,你帮我打电话给思乐好不好?」她怯怯的央求问。她突然好想他喔!想跟他道歉。
英昱妃已将受困路肩时所有的报复计划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「我能说不好吗?」他们向来如此,床头吵、床尾和,他习惯了。
范安生代英昱妃拨了通电话给麦思乐,他告知好友已经将她接走了,要他不必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