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她听他口中念念有词,兀自陶醉地咀嚼著这两个字,那神态模样呆气十足,跟之前挺起胸膛来狡辩的朱怀文简直判若两人。
「本来我是很生气,因为我在家里从来也没被人打过,不过现在你告诉我你的名字;让我不用费心地去查问,那么你打我这一巴掌」,我也就不生气了。至于你说不想再见到我,这可就有点难了。」他侧著头,状似苦恼地思索著,「因为这金陵城说大虽然是很大,但比起整个大明朝的土地却也只是沧海一粟,只要两个人有缘啊,走到天涯海角都还是有可能会踫头的,更何况我们两人已然是缘订今生了,不只今天踫,以后的每一天,只要我不是出外不能回来,那就一定能踫头,所以你说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我,那是很难,非常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