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时间,没人敢说话。
斌媛安又说:「不必多心,我只是想请人帮忙。」
斌蔚看著他难得放段、对下人绽出的善意微笑,完全无法感到开心。
他为了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婚礼而这么做,只是加重她的愧疚。
她环顾餐室,发现郑参事已不在了。她的手在发抖,在冒著冷汗。
她想,已得到那只奏夹的他,现在正在进行什么事?
此时,一个婢女的声音中断了她的不安。
「侯爷。」她说:「小的母亲,在城外的春鹿镇上,是做媒妁的。除了替人作媒,如果有必要,她也会帮著那些家人们备办整场婚礼。」
斌媛安听得很认真。「包括六礼整套程序?」
「是的。」
「那太好了。」贵媛安开朗地笑著,看著那婢女,又看看贵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