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骂不醒你,我就打醒你;你再不清醒,我就淋醒你!」欧阳骥将他的身子拖至洗手台旁,清水兜头淋下。
「你放手……」他在水龙头底下挣扎著,要不是先前喝醉了酒,步伐不稳,以欧阳骥的身手是很难打伤他的。
「为了一点尊严就要分手,他妈的,人家纯真就没有尊严吗?你的面子就重要,纯真的面子就不重要?我怎么会跟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当兄弟,妈的……」
这一番话狠狠敲进秦栈风的心,他不禁自问,难道他的尊严真的比纯真的爱还重要吗?
纯真努力摆脱失恋的阴影,故作忙碌,不让自己有静下来的时问,让悲伤进驻。
她继续待在草莓日报里工作,每天跟著采访组的人东奔西跑,努力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望著墙上的日历──今天就是秦栈风离台的日子,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一般。
「纯真,我有份礼物要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