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才没有,我——是有虫子跑进我的眼楮,我没有哭。」她很快地否认。
这要教他得知她是在为他哭不知会有何反应,她才不要自取其辱。
「是哪一只眼楮?让我瞧瞧。」他著急地捧住她的脸。
「已经跑掉了。」她眨眨眼,推开他的手,避开他关爱的眼神。
罗劭堂一瞬也不瞬地直视著她,明知她是睁著眼楮说瞎话,却不准备拆穿。
其实早在他走进屋子之前,他就听见她在哭,也听见了她说的话。
他心里明白受过伤害的她,一直无法再放开心怀接受他;他知道她还是爱著他,但莫名的恐惧让她无法再次投入他怀抱。
而这份莫名的恐惧究竟是什么?这几天来他一直极力找出她恐惧的来源,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。
懊死!无论花多久的时间,他都会找到方法来解开她的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