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哥,好歹……好歹他也是聂二哥的唯一血脉,难道我们就不能放过他吗?」
祁兴祖用力拍桌,阴险的脸让人不寒而栗。「当然不能。他的存在是种危险,所谓斩草不除根。春风吹又生。我绝不容许事情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你别忘了,当初是聂怀他不肯放过我们,不能怪我们痛下杀手。」祁兴祖精明狡诈的脸上闪著冷残。「如果你下不了手,就由我来下手吧!」
「不……」棠鸿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道:「让我来,大哥。你……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吧!我一定会处理得干净俐落。」
「为什么要那么久?」
「毕竟他住在府里也有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了,我怕引起旁人无端的揣测。」
「这就是你自找的麻烦。」
「是,大哥教训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