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连宝贝都不肯确定自己,那么我们又能替他做什么?」
「他很害怕,就和我过去一样害怕!」
史昂轩轻轻摇头:「你并没有怕到不肯透露身份,你给我机会选择,而宝贝没有,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给他机会。」
仿佛被打败似的,小羽垮下双肩,史昂轩安慰地搂住她往门口走,祁寒仍动也不动地背对著他们。
史昂轩打开门,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留下了话:「祁寒,眼楮被蒙住并不可悲,但是如果连心都被蒙蔽,就不是用可悲就可以形容的了。你可以继续当你的驼鸟,但逃避的到底是什么,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。」
祁寒等到门关上之后才转过身来,面具掉在地上跌个粉碎!
他是心盲?
他是驼鸟?
到底是哪一条法律规定了男人不能为情人哀悼一辈子?
他重新活过来对他们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处?他们这样苛求著他?